我以为面试失败了,没想到第二天收到了CEO的亲自录用电话
左边那位,HR赵姐,脸上挂着职业假笑,镜片后的眼睛却像X光,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,仿佛在评估一件待售商品,连我简历上那个小小的折角都没放过。
左边那位,HR赵姐,脸上挂着职业假笑,镜片后的眼睛却像X光,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,仿佛在评估一件待售商品,连我简历上那个小小的折角都没放过。
他站在门口,逆着光,身形高大,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,牛仔裤洗得发白。他怀里抱着一把椅子,一把看起来快散架的、民国时期的玫瑰木圈椅。
沥青路面被下午四点的太阳烤得发软,黏糊糊的,像一块融化了一半的太妃糖。
雨下得跟老天爷瓢泼不用钱似的,砸在头盔上,噼里啪啦,像一万个会计在同时敲打计算器,计算我这个月还剩多少钱。
庆功宴上,这女将军一杯又一杯地替他挡酒,动作干脆利落,仿佛那酒是她该喝的。
他面容依旧俊朗,却带了一丝宿醉般的倦怠,以及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。